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移民澳洲悉尼后,生活发生了哪些变化?(2)

2019-11-08 09:50
 
在澳洲生活有一段时间了,但还是吃不惯这里的肉。虽然肉便宜,但是因为屠宰不放血的原因,所以常常有很大的肉腥味。
 
我们为了要满足人类的本性,要吃肉,而煎熬地将肉放在锅中煮,加入姜片与料酒,这道工序很久,也常常搞的厨房里满是肉味。
 
因此,我们便计划每周一定要出去吃一顿丰盛的,且符合胃口的午餐(或晚餐)。
 
brunch,顾名思义就是breakfast-lunch的组合,意思是早午餐。
 
我常常觉得发明brunch的人明明自己就是一个懒人啊。睡到很晚起来,干脆早饭和午饭一起解决,还美其名曰「brunch」。
 
在吃方面,我始终坚定不移,并且永远的想做一个「无辣不欢」的四川人
 
我在努力地寻找与自我契合的某种生活的调性,虽然这并不简单,但我觉得「生活的平和感」似乎给我创造了一个很好的跳板。
 
至少不会像过往那么急切了。
 
会有意地去了解某种状态,通过聆听或者观察,去拨开这些现象表面所要传递的思想以及一些鲜活的故事。
 
这部分因为我在澳洲的工作原因,给了我很多值得去探讨和写下来的文字素材。
 
当然我也保持着及时记录或者定期总结的习惯,希望以后能写一些不同题材的文字。当然,这是我的愿景,是十分美好的。
 
我和满满,有属于我们俩的「night talk」,通过交流与梳理,让不欢的情绪离开,留下一种我们都比较赞同的期许和安稳,这部分是我觉得生活必须要落实的东西。
 
如同我们当初选择来国外间隔年,体验生活的时候,那份坚定实则是一种共性,而这种共性现在看来,甚至以后看来,我都会觉得是美好的经历。
 
不可否认啊,我们也确实收获了很多:
 
不管是物质上的,还是精神上的,我觉得我们在试探自己的韧性过程中,也保持着某种程度的成长,这一点显得特别重要。
 
诚然生活不管是哪种轨迹,都注定是要跋涉的,那我愿意在还能选择道路的阶段,肆意地去看看别路的风景,这也没什么不可。
 
正如汪曾祺所说:“生活,是很好玩的。”
 
我想我大概明白意义何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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